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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2001

    评分:
    0.0很差

    分类:剧情片大陆2001

    主演:贾宏声  王彤  贾凤森   

    导演: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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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本片是对演员贾宏声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整十年不堪回首岁月的真实再现,并由贾宏声本人及其家人回归各自相应身份参与回首。  贾宏声本是年轻有为的优秀演员,从1987年到1993年,他主演了《夏日的期待》、《银蛇谋杀案》、《北京你早》和《周末情人》等将近十部电影,渐渐小有名气。这期间,他接触并疯狂爱上了摇滚乐,视BEATLES乐队的约翰•列侬为精神之父,然而同时,他也接触了并非摇滚精神内核的大麻和软性毒品。自此,他不再接戏,性格变得极端、偏执和歇斯底里,无法再与其他人相处。其远在东北四平的父母为了不让儿子继续沉沦,提前退休把整个家搬到北京,随后的一切,都像一场似乎没有尽头的战争。  贾宏声于2010年7月5日下午坠楼身亡,时年43岁。

     长篇影评

     1 ) 昨天的孩子你是谁

    刚刚到家,听到消息,现在心里很难受,2001年看完《昨天》,曾经写的文章。前几天整理电影稿子的时候,还重看了一遍,其实前两个月,我还在网上查过他的消息,没查到,百度贴吧也去过,很冷清。后来想,没消息也许就是过得很好的意思。也许是自己淡出了,做了胖胖的火锅店老板什么的,其实查到了又能怎样呢,我们这些圈外的人,如果我真是他身边的朋友,我会恨不得像琼瑶电影里男主角抖女主角那样抓起来死命抖几下,冲他喊两嗓子:放过自己!放过自己吧!
      
      从电脑里的众多文章里翻出这篇来,不知道说什么,很多人已经不记得他。我一直记得,是从小小的时候第一次看他的出现在电视里开始,四平人,我的老乡,在家乡是个出色的年青人,后来到了北京。这个地方是天堂,也是地狱,很多人到这里之后就沦陷了。那部电影,最后他改邪归正,我却只看到更巨大的悲哀,他没有解脱,没有快乐起来,他只是,在别人眼中看上去“正常”了而已。所以每次想到那个电影,其实心里都不好受。现在想想,这电影只是榨干了他,却没有让他起死回生。所以,不忍回头去看了。
      
      虽然现在很难过,但是如果这是你的命运,那就顺其自然吧。一个人如果始终不肯放过自己,那也许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解脱了。


    ————————————正文——————————————


    多年来我一直记得很久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个叫“社会形象”的话剧。讲一个努力保持社会形象却又为自己的欲望所困扰的女子在报纸上发道貌岸然的征友广告的故事。结果前来应征的只有一个男人。他实际上的目的是以破坏掉女人的道德防线为乐趣并且最后取得了成功。这个话剧当时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两处。女人门廊里在阳光下怒放的那些花。和那个无赖却灿烂异常的男人。这是我所知道的一个被我们叫做演员的男人的故事的开头,他的名字叫贾宏生,他很光彩夺目的出现在门外。女人立刻就目眩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抵御这一场诱惑。

    我知道很多人看这个叫做贾宏生的故事的开头不是从这个话剧开始的。而是他后来的另一些东西。那些东西真的不好。空洞和苍白到惨不忍睹的程度,于是大家都反感了起来。但至少里面还有些念旧得如我一样的人。稍微能体谅他的一些自以为是和不知所措。

    这就是一个人的昨天吧。其实我们这样的观众并不曾真正知道过什么,直到一个叫张扬的人真的把一切都撕开来给我们看。当然一起撕扯出真相的还有贾宏生自己。他站了出来告诉很多人他很长一段日子不见是吸毒了。

    于是我们看到他如鬼魅般的黑色的影子从他的房间里飘了出来,看他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里的风筝。看他第一次听到列侬的歌声靠在立交桥柱子上哭泣的丑陋的脸。看他幻想自己是列侬的儿子。看他放下酒瓶给父亲的那一记响亮的耳光。他问他的父亲,你为什么活着?他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们看他被绑在精神病院的床上痛苦的哀求。看他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下给一个女病人签名,那女人说“我知道你,你是演员。你给我签个名,我给你只烟抽”,

    他说他什么也不是,他只是一个人。我看到他在舞台最后的灯光熄灭之前对着母亲温和而谦卑的笑着,他终于是众望所归的戒了毒了。然而他的罪恶和他的光彩也一起消失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突然感到有一丝丝的悲哀。也许我们终究要学会自己动手把自己的灵魂拉扯下来,再踩上两脚,使它卑微如蝼蚁方能生存吧。什么也不能帮助你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之外高贵起来。什么也不能。我们是早早就学会这一点的人。而他就是那个始终也学不会的家伙。

    于是我跑去和一个朋友说,朋友对此却是很是不以为然:吸毒还要找借口。明明是自己堕落的。我顿时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关于吸毒的故事,是关于人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故事里有我们每个人的昨天,有我们曾经爱过的东西,有我们每个人曾经追问过自己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如果我不是我,那么我是谁。我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从这个故事里看到我们曾经的彷徨,看到曾经怎样渴望过的飞翔。看到另一种生存的可能。如果当初我们不停的追问而不是及早的学会妥协。如果我们让我们的虚荣涨满心房,如果我们坚信了另一种存在,那么我们的生活有怎么样的一种可能。

    他的确是走得太远了。这个叫贾宏生的人,还是很多人不能因了他的坦白和忏悔就宽容他。若我只是从这个故事开始认识他,若我没有看过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他曾怎么微笑着走进一个女人的房间。我想我会以为他是一个天生的边缘人。然而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天生的边缘人的吧。他们终究是从什么人身边走开的什么人而已。可能是一个同学,一个邻居,一个小时候的玩伴,或者,一个你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演员而已。于世界的背叛。已经早早的变成我们公事包里对昨天的记忆,我们时不时的拿出来把玩。想着昨天我们舍弃的一条路,我们此生永远不知道那条路的尽头是什么。

    所以我想说这个叫张扬的家伙实际上是很会残忍的,不流一滴血的那种。他只是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让我们都惊出一身冷汗的存在的可能而已。就把好人们对生活理直气壮的愤怒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了。有时候目睹一场罪恶的生活,很大的一个作用就是让好人们知道自己的生活是对的,至少不会更不对了。妥协是对的,投降是对的,卑微是对的。不对也不行啊。看到了嘛?那就是不对的结果。

    这不是一种残忍是什么?把什么都撕开来看了。背景还要点缀上美丽的夕阳。把一条条你想到的路都堵死了,天空中却飞着自在的风筝。一个人,需要多少隐忍才能感觉到平静?需要放弃多少欲望才能得到心灵的自由?一个人,需要追问自己多少次才能知道,“我是谁。”

    也许,我们真的不过只是一个,人。

    当我发现自己处于烦恼之中
    他来到我的身边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

    当我站在黑暗的时空
    他站在我的面前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

    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将会有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即使他们分离
    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阴云密布的夜空
    将会有光明
    他照耀我直到明天
    顺其自然

    ———— 约翰 列侬

     2 ) 贾宏声的《昨天》与死磕

    早些时候,我身上的暴戾之气隐隐显现,性格也犹如脱轨的列车,有摇摇欲坠之势,总希望能够奋力的摇晃父母的肩膀,大声地叱责他们的平凡与琐碎,但看见贾宏声狠狠的给了他父亲一耳光,老人捂着脸“呜呜”地哭时,只觉得惨然。这位父亲,放弃事业,远离老家,来到北京,想帮着他认为身处“困难”之中的儿子;为了讨儿子欢心,他不知道约翰列侬的发音,硬是临摹下肖像,对照着到音像店里买来贾宏声需要的碟片;说了几十年的地方口音,因为贾宏声听不惯,改学普通话。由“啥”转变成“什么”也许是简单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放低威严的姿态去迁就儿子,却是极难做到的吧。
    天桥下,贾宏声与父亲彼此间获得了一次谅解,两人喝着啤酒,聊着天,让我以为转变会在此展开;然而一场大雨落下,父亲躲雨,儿子却偏要感受这涤荡污浊的雨滴,说是矫情或姿势高于一切,但他自己显然把自己给感动了,也让他“看清”了父亲,以及身边所有人的俗不可耐,他决定死磕,与家庭、亲人、整个世界死磕。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前些时候豆瓣上怀念黄渝的一篇文章,链接在此: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6091824/;两个极端的人,却在我的脑海里有了奇妙的相遇,挣扎在生活的边缘,不妥协,只不过贾宏声采取了暴烈的态度,而黄渝,怎么说,有点像儿时把玩的橡皮人,任由着被搓扁捏圆也无所谓,仿佛放弃了沉重的肉身,一心扑在他所热爱的数学上。当然最后,他们都死了。剧中的贾宏声屈服似的承认自己不过是个凡人,接受精神病治疗,戒毒,恢复到“正常”的、心平气和的生活,现实中的他却跳楼自杀;而黄渝因为一场车祸,也离开人世,然而即使没有这次意外,我怀疑他最终是否会被那些贫乏的琐碎给压断了腰。
    怎么说呢,我想有时候,婉转的姿态是必要的,并不是贾宏声口中的“认输”,生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有高有低,很多时候乏善可陈。但有人不这么认为,包括过去的我,拿出犄角戳开别人,自己也撞得满头是包,学会用更加沉稳的态度处理这一切,才不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吧。
    谈回到我自己的父母,其实,我爸对于生活的希望,因为那个物质匮乏年代的后遗症,大概也就是顿顿有菜有肉,家人身体健康安乐,而我的妈妈,闲时搓搓麻将,挟以自重,对丈夫女儿呼呼喝喝,也就没了;没有抱负,但绝称不上“恶”,作为我自己,是应该要去理解的。
    最后引用从其他豆友出看见的王安忆的一段话,觉得太好了,总是想要掉下书袋:“他们没有一点虚无,既没有赤贫的无以生存的天地不仁之叹,也没有吃饱了撑的,专攻思想劳动。所以他们就是浅薄,而且粗鲁。可是,他们很有力量。他们的力量在于,他们体现了生活的最正常的状态,最人道的状态。这状态就是一日一日过下去,如同数米一样。你也许会觉得没有戏剧性,是的,革命是有戏剧性的,可是革命是英雄的业绩。革命将人群生生划成好和坏、善和恶、敌和友、英雄和狗熊,而绝大多数人是不应该受到这种甄别的考验的。绝大多数人只是,怎么说,过一种数米的生涯。他们有权力在不经受考验的前提下过道德的生活,他们有权力不损人地过一种利己的生活,这就是人道。这其实就是我们的思想者苦思冥想、革命者为之浴血奋战的人间生活。奇怪的是——我有时候真觉得奇怪——当我们真实面对着这种人间状态,却不认识它了。社会经过不自觉的震荡,错接错拼,咬合松开,逐渐协调运行,生成养成了这群体,我们所说的小市民,他们身体力行着我们对于人类的理想。这理想在提倡的时候总是激昂的,实现时难免趋于平淡,夸张的部分消除了,我们看到了的是“庸俗”两个字。这多么不公平啊!”

     3 ) 不要死 也不要孤独的生活

    打开新闻首页,密密麻麻的标题,独唱团大卖了,北京公交自燃了,贾宏声跳楼了。

    贾宏声是谁?这名字似乎听过,然而完全没印象了。点开新闻,说是周迅前男友,一博客说他从楼下跳下,砸坏了一辆车,口气好象很心痛那车。另一博客开始呼吁社会关心明星心理健康……

    还是不知道贾宏声是谁,也不想知道。每天死的人太多了,我关心不过来。

    又在网上乱逛,打开另一个门户,又看到这新闻,看来他终于红了。点开,突然看到了一张照片和一段话。


    我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他说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呢?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我问他我干净了吗?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

     

    看到这双死死瞪着的眼睛,我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很早的时候,听过这段话,是中央六台放的电影《昨天》。那是一个关于……我不知道应该怎么介绍这主题……关于一个精神病人的故事?我只知道那里面贾宏声就叫贾宏声,他电影中的父母也是他真正的父母,他演得是他的昨天,是他自己,是真实的故事。

     

    那是一部让人看完心里很难平静的电影,因为这电影和其他电影不一样,完全不娱乐,而且看着很窝心。你看到了某种真实,在荒诞下的真实,一个不正常的人,做着不正常的事,有着完全不正常的心理。他活的与世界格格不入,他想追求一些东西,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结果自己和自己较劲,自己痛苦,而且搞得周围的人都痛苦,越爱他的人越痛苦。

    这种人当然不是主流,他们就是典型的极少数一小撮。这种人中有极少数一小撮在死后会被称为伟大的艺术家,作品被无数富商追捧,卖到上千万上亿,被奉为经典。而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一部分被改造好后和常人无异,另一部分没有被改造好死在某个角落里。

     

    他们走到哪里都是病人。中国容不了他们,世界也容不了。也许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去死,然后让人想起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拍过这么一部电影。

    当然,贾宏声还拍过很多正常的片子,比如《银蛇谋杀案》之类,在他还正常的时候,在一部正常的娱乐片中演了一个正常的变态杀手。这是网上能找到的仅有剧照。导演居然是李少红。

     

     

    如果后来他没病,也许现在他会很有名,像当年他们那一代影视圈里的人,很多都成名成家了。他会继续演很多正常的片子,然后他再跳楼时,会比现在更惊哗——当然,他也不会再跳楼了。

     

    《昨天》是我唯一看过的贾宏声的作品。他还拍过《苏州河》,我也看过,但我不认为那是他的作品。

    《昨天》其实是张杨导演的,但我还是坚持认为,那是一部贾宏声的电影。

    对张杨来说,那只是部电影,可以冠个《中国病人》的名字拿去参加国际电影节得奖,但对于贾宏声来说,那不是电影,他就是那个病人。有人能给他拍记录片去拿奖,却没有人能治好他。

     

    张杨从来不下地狱,他拐个弯就上天堂了,他对我说,你下地狱就够了。

    ——贾宏声

     

     

    贾宏声死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当天的新闻热点不是它,是韩寒的杂志,被无数人寄与“文学复兴”厚望而畅销的独唱团。看着贾宏声的照片,突然觉得他们其实有点像,同样带着和一切死磕的反社会姿态、同样被不齿者斥为装逼犯,但不同的是一个跳下去了,一个正走向声名与事业的顶峰。

     

    韩寒很幸运,早生二十年,以他的叛逆,很可能也被父母强制改造,或因为考不上大学,而沦落在某个角落,到他四十岁的时候,大概也会长成这个样子,无人问津,被当成另类,瞪着双眼,要和这个社会死磕。



    但他生活在一个商业的时代,他成为了一群人的代言人,并且这群人愿意为了他的代言而买他的书,让他致富。

     

    同一时刻,觉得表演都是骗人的,耻于谈钱,不愿拍商业电影,于是被人遗忘的上一代愤青贾宏声孤独死去,在死后媒体介绍的也不是他的电影,而是和某些女星的绯闻。在网上搜索《昨天》,搜不到这部电影。如果不是他死去,人们也不会再想起这部电影。

     

    四十三岁时的韩寒会是什么样,希望他那时不会孤独。

     

    《独唱团》上市了,贾宏声死了。将来不会再有人迷恋列农,也很少再有人知道他和列宁的区别。那些迷着摇滚、写着诗歌,喝着啤酒,谈论着后现代主义,活在八十年代的人,有的上了天堂,有的下了地狱,他们的时代,已经消亡。

     4 ) 只要有幻想,就能瞒天过海

        RYAN在愚人节的凌晨发消息过来:电影频道在放昨天。我飞速开电视摇到电影频道,看到老贾和他的二八式在人群中飞驰。然后我就笑了,呵呵,RYAN,傻子快乐。
        我想到那些看昨天的日子,那些我们一次又一次打招呼说着“哟,你还作饭呐”的日子,那些流去的日子。

        我看见本世纪最蓝的一片天
        轻轻一下就让我彻底崩溃了

        一说起这个电影就让我没完没了,我又开始唠唠叨叨了,真不象话。

        “他用无言的漠视甚至歇斯底里的狂躁来消解父母给予他的爱的压力; 他用眼睛进死死盯着曾经无话不谈,现已无言以对的朋友,似乎要从这种长久的对视中获得某种力量。旷日持久的较劲折磨着贾宏声因为吸毒变得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毒品又成了他暂时飞离痛苦的避难所。他终日沉浸在列侬的音乐里,感觉那些歌已流入血液,刻入骨髓,他认为自己就是这个天才艺术家的儿子。在医院里,贾宏声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能力竟是那么弱小。不论他多么偏执,跟真正的精神病人为伍,他仍是个孤独的清醒者,一个摆不脱世俗生活的普通人——喜欢吃面条,喜欢穿时髦的衣服,向往自由和温暖。”

        可是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看着这个孩子,然后象婴儿一样哭泣的脸,那些冷漠和绝望,当你处于烦恼之中,又会是谁,会是谁来到你的身边呢。

        其实,这个电影有个挺傻的结尾在我看来,或许他真的是从昨天的经历中抽离而去了,可是清醒?

        “疯狂是一种艺术状态,人疯狂起来会更聪明,但清醒更多的指生活状态,在人群中把握自己的能力。现代人特别需要这种把控力,否则就会伤害你周围的人,对自己不负责。”

        我又一次开始搜索:“他在严肃地做着一件荒诞的事情——像一个较劲的哈姆雷特,思考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并且,需要借助大麻和摇滚乐,他才能飞。现在,贾宏声只要一间屋子和一扇打开的窗。他说:“活着最大的快乐就是寻找新鲜的东西,哪怕是呼吸一次新鲜的空气。”因为寻找,所以要拒绝着等待希望,用他的话说——拒绝邪恶,拒绝世故。”
        于是生活回复到本来的面貌,干净,什么都没有的一种状态。

        其实,你就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能改变事,但事能改变人。

        我喜欢他走路的姿势,一种什么都不顾的姿态,还有苏州河里狠命吸烟的表情,和谁都不同。

        2000年末,结束电影《昨天》的拍摄,贾宏声一人搬入城郊的一所大屋子,安安静静住了下来。屋里没有电脑,手机,BP机,备用电话也仅限父母和几位朋友知晓。不去酒吧,不喝酒,起居规律。也没有接拍新戏。贾宏声觉得他是为电影而生的,但还没有一部满意的作品,所以等待,等一部好的电影。每月,贾宏声就靠中央实验话剧院给他发的几百元工资过生活。付了房租,剩下的钱抽2元一包的烟,吃面条和烙饼。当问及现实考虑时,贾宏声反问我:“你觉得生活跟钱有那么大的关系吗?”在贾宏声的标准里,有地儿住,有饭吃,就能生活。为了赚钱去拍戏是件特不给劲儿的事,所以他拒绝。

        那个在电影的最后努力完美的伸出双臂飞翔着的老贾,迅速回到一种松弛的状态,一个年轻人痛苦与欢乐交织的人生。

        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会有光明,他照耀我直到明天顺其自然。我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他说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呢,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我问他我干净了吗,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
        
        只要有幻想,就能瞒天过海。

     5 ) 贾宏声的孤独与死亡

    2010年,演员贾宏声跳楼自杀。在一栋小楼中沉寂了将近十年之后,这位“约翰列侬的儿子”终于演完了十年前的那部电影。
    吸毒、酗酒、打自己的父亲,这些离经叛道的行为似乎构成了这部电影的言说类型。它的背后隐藏着一系列影片,比如《发条橙》、《飞越疯人院》、《猜火车》,抑或是张扬有意在这部影片中向其致敬的《出租车司机》。和这些电影类似,《昨天》直接地,抑或在某些人眼中隐晦地向社会抛出了自己的脏话。当贾宏声在草地上看到来往的自行车人流时,他不能掩盖自己的愤怒。这些平凡的只为了活着的生物让这个世界显得过分乏味。他们僵硬地迎合着社会的规则和训斥,偷偷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和欲望。这是“顺其自然”,活在想象和激情的洪流中的贾宏声所无法忍受的。“傻boy”,只是一种无奈的抗击。贾宏声无法追随自己的心目中的英雄,去实现《出租车司机》中的谋杀,或者成为列侬。并不是因为当时的中国是一个缺少英雄的国度,而是因为贾宏声只是他自己。
    《昨天》中的贾宏声对这个社会充满了怀疑。在他看来,这个平庸的社会充满了虚假,充满了无意义的自动行为。导演有意使影片中出现《出租车司机》的海报,并且设置出贾宏声模仿电影中德尼罗的经典镜头,似乎有意在与马丁•斯科塞斯的这部成名作并置中呼应影片的悲观基调。《出租车司机》中的德尼罗也是一个希望用谋杀打破社会平庸的冒险者。但结果是社会的平庸反过来同化了德尼罗的行为。他反而被社会评为英雄,并且享受着冒险带来的声名与金钱。《昨天》中的贾宏声也最终在精神病院的规训中回归到“正常”当中。他要享受着自己父亲通过演戏带来的物质生活,而在住进医院之前,贾宏声坚决斥演戏为骗人。
    当然,这仅仅是电影的一种表达意图而已,甚至是经过张扬弱化后的表达。实际上,电影中饰演着自己的贾宏声身上潜藏着令人畏惧的恶魔性。这种恶魔性不断地驱使着这个被社会宠坏了的明星离家出走。从吸毒的那一刻开始,贾宏声已经向这种恶魔性就范,并且成为了它的囚徒。没有多少人会觉得他打自己的父亲也是对社会的单纯反抗。这位列侬的儿子被激情贯穿,并且在激情耗尽之后便陷入颓废。他说自己喜欢“死磕”,正是在表明自己的不屈服。在恶魔性的激情中,他要和任何企图征服他的人或者物对抗到底。社会的规训也正是在这一层意义上向贾宏声显示出了它的不堪忍受:它企图要求贾宏声涤除自己身上的恶魔,隐藏自己的激情,从而臣服于每一个向他问候的个人。所以,贾宏声对社会的想法很简单。但他的力量也太微不足道了。恶魔只会让患病者自我燃烧,却不会给予他摧毁世界的能力。
    然而,很多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并不仅仅因为这些电影背后的社会语言而受到触动。打动你和我的原因在于这部电影明确的纪录片性质,虽然我们也不能忽略其中的虚构成分。从贾宏声坐在镜头前的那一刻起,他那怀疑的眼神,黑暗的底色已经告诉我们他将试图还原那段生活。张扬其实已经做了很多努力来保持影片的距离。他加入对人物的采访,告诉我们里面的故事都是人物的回忆;甚至在结尾的时候,导演将舞台还原出来,俯拍的镜头似乎有意提醒我们自己观众的身份。但是,我们常常会感觉到,即使是在表演当中的贾宏声,常常会自然的陷入到他自己的世界当中。电影的虚构无法阻挡演员的真实,这恐怕是观看者被打动的最大原因。因此,当贾宏声说自己看到了那条龙,或者说自己是约翰列侬的儿子,我们会感动地认同他,并且情不自禁地羡慕他的想象力。
     
    贾宏声的真实在透露出他的恶魔性的同时也挥发出他的高贵气质:这是一个毫不媚俗的可怜的人。一百多年前,作家福楼拜就曾经在面对世界的庸俗时无力但却决绝地写出了一部《庸见词典》,他在里面将“媚俗”定义为资产阶级社会中人们的最大通病。他说,媚俗指不惜一切代价想讨好,而且要讨好最大多数人的一种态度。贾宏声的高贵处就在于他以完全的不妥协姿态弃绝了任何程度的媚俗。当然,他身上的恶魔性将这种弃绝发展到极端后,也就消除了几乎任何示好的可能。所以,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他也不愿意暂时回避自己的恶劣情绪以及自己的颓废而向他们示好。
    另外,贾宏声也代表着一种时代的颓废倾向。他从自己熟悉的演艺圈中出走之后,一下子便迷失了自己。90年代是一个经历了分界线的年代。如果中国的80年代意味着新一轮的文艺启蒙,那么,90年代就催生了迷惘的一代。就像影片中播放的窦唯的《高级动物》一样,九十年代的商业浪潮将理想主义挤进了垃圾场。从熟悉的领地逃出来的贾宏声没有新的理想场地供自己释放激情。
    当贾宏声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深夜里,他说出来了这样一段话。
    我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他说你什 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呢?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我问他我干净了吗?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
    一个月后,贾宏声逝世四周年。7月5号,希望大家向天堂里列侬的儿子问好。

     6 ) 昨天的那孩子

    在街上,会遇见这样的瘦高个男孩。鲜艳的彩绸包着染过的长发,一件有几处折裂的磨旧黑皮夹克,有点脏的漏洞牛仔裤半盖着装饰金属铆钉的长尖头靴,靴头的革面因为经常踢石子而磨损严重。

    看上去很酷,不顾一切地向前昂首阔步,通常是走向一部炫目的重型“哈雷·戴维森” 。

     

    上个世纪未也有这样的男孩,在北京宽阔无人的马路上骑着父亲帮他买的自行车,撒开双臂慢慢地在黄昏的阳光中从坡上滑翔而下。

    那是一辆现在看起来很土的28寸女车,赤裸裸的,被拆掉一切多余的部件。

     

    一样的自由、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叛逆、一样的不羁。

     

    形式上的区别仅仅在于时尚的机车和即便被拆得赤裸裸仍无法改变车骨架的老式自行车。

     

    这是我看完张扬的《昨天》后,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意象和感觉。

    在不经意中找到我去年买的一套张扬作品集,收了《昨天》、《爱情麻辣烫》、《洗澡》和《向日葵》四部DVD(估计是盗版的)。刚买来时只看了《爱情麻辣烫》,其他的就扔在一边了。

    常常是这样,对于需要用心去看的电影,总是要等待有适当心境时才去看,所以在我买来的近3000张DVD中有约三分之一的碟还在静候召幸。

     





    “当一个人走得太远,他还能找到归途吗?”

    这句话是《昨天》的宣传语。

    影片采用了纪实拍摄方式,形式上还原了贾宏声从1992年刚开始接触毒品到1997年戒毒成功出院的历程,以采访的形式分成段落式的讲述,剧中除了贾宏声的妹妹由王彤扮演外,其他人物均由生活中的原人表演。贾的父母贾凤森、柴秀玲都是吉林四平话剧团的演员,所以整个演员阵容还是非常专业的。

     

    从导演表面上的意图来看,片中主要讲述就是吸毒与戒毒,是贾宏声与自己、与他的父母所进行的一场战争,最后通过父母的关爱感化和他自己的斗争以获得“新生”告终。但事实上其深层的主题却是剧中贾宏声苦思的问题:

    人为什么活着?

    活着有意思吗?

    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不可否认,这是一部震撼人心的、让观众记得住的电影。

    当贾宏声在酒后狠抽了他父亲两巴掌,然后跪下来猛叩响头,直叩到满脑门是血时,当贾父被打懵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时,我几乎被这意想不到的情节震惊得目瞪口呆,良久才返过神来。

     







    电影的剧情实际是从1995年开始的,贾宏声的父母提前办了退休,把家从东北四平搬来北京,和贾宏声住在一起,帮助他戒毒。

    贾宏声自己也正在戒毒的努力中,成天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包着头巾,穿着黑色睡袍,不停地抽劣质烟。对于父母的到来显得异常冷漠,甚至有些厌烦。他不许父母亲进他的房间,说脏,脚臭。不准家人用日用肥皂,说是农民用的。不许父亲说东北方言,要求他要学会说北京话。但在生活上却依赖着父母。

    拒绝接戏,与外界几乎断绝一切联系。一年来他完全是自闭,不和任何人交流,只听一盘Beatles的磁带,对着墙上的John Lennon画像产生这样那样幻觉,并独自胡言乱语。

     

    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贾宏声曾参演了很多影视剧作品:《银蛇谋杀案》、《北京,你早》、《周末情人》、《陕西大嫂》、《黑雪》、《极度寒冷》、《梁祝》……(我只从电视上不完整地看过《银蛇谋杀案》和《北京,你早》),虽然崭露头角,成为一时的偶像明星,但并没有塑造出精彩的银幕形象。演技颇具鲜明个性,不过停滞在虚华、肤浅的层面,一直没有质的飞跃。电影中有这么一个情节:他在一部影片扮演了杀手之类的角色,比较搞笑地模仿港片的枪战Pose,遭到圈内人的嘲讽。种种嘲讽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是一种打击,自从1992年排练话剧《蜘蛛女之吻》开始接触毒品以来,宏声变得狂躁、偏执、极端……。影片中有他第一次抽大麻的情节,当时他对大麻反应强烈,狂吐,但是从此以后却抽得更狠。

    在吸毒的同时,他接触到了西方摇滚乐,认识了好朋友顺兴,知道了Beatles及其John Lennon……生日聚会上,搞摇滚的朋友送他一幅John Lennon的画像,从此被他奉为精神之父。他终日沉迷在Beatles的音乐里,慢慢地,他越来越自闭,陷入了某种虚空的境地而无法自拔,与同住一起的顺兴也变得无话可说。(两个人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该说的和能说的话都说完了。)

    在电影中有这么一段贾宏声独白:忽然回到93年的那一天,我的身体像片衣服一样铺在地上,四周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当耳机里响起第一个音符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世界上最蓝的一片天,很纯洁,很残忍,轻轻一下就让我彻底崩溃了。那一刻起我感觉我是Lennon的儿子,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终点,而他们还在毫无目的的东奔西跑,我感觉他们都是白痴。

    带着这种来自某种幻觉和获得冥冥中神秘暗示的感觉,贾宏声泪流满面,几近虚脱地跑回家,看到顺兴正和女朋友切菜做饭,他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你还做饭那!”

    顺兴被这话问晕了:“做饭怎么了?”

    贾宏声无比厌恶地说:“你滚蛋!”

    这次的顿悟,使他从此鄙视看到的一切来来往往的人群,骂他们傻B。

     

    顺兴走了,贾宏声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继续领悟Beatles的启示,整整一年,他就听那盘磁带,极少外出,只有他的妹妹偶尔来照看他,往冰箱里补充一点食物,给他留点钱。他当时的经济收入只有中央实验话剧团每月给的几百元,仅靠这点钱,他还抽着大麻。一次他到楼道里偷了邻居一颗白菜要下面条,正巧被邻居开门撞见了,无言以对的他抱着白菜向邻居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拍《周末情人》期间,也是贾宏声抽大麻最凶的时候,在那时,他结识了音乐人李杰。直到“晕”着拍完《梁祝》,贾宏声已经彻底厌烦了演员生活,每次演戏总无法找到最佳的状态, 直至最终对演戏完全丧失了信心。 “演戏太虚伪,音乐才是真的”他决定从此不再接戏,准备拉李杰搞个乐队。

    上个世纪90年代的北京,最in的先锋表演艺术莫过于摇滚,可尽管贾宏声听烂了Beatles,对摇滚乐他依旧是个门外汉,他把李杰拉到家里住着,开始狂学弹吉它。

    每天日出到日落,他可以一句话都不说,旁若无人地苦练几个单调的和弦指法,或者异常兴奋地听摇滚,在深夜不顾左邻右舍的抗议,把音箱堆在窗前,把喇叭音量调到最大,狂热地看着伙伴,却无法用语言来与伙伴交流他的激昂之情。

    这样氛围令李杰感到窒息和恐惧,他不知道对方何时是闷声不吭的幽灵,何时又忽而变为热血沸腾、蠢蠢欲动的野兽。两个星期后,他仓皇逃离了贾宏声的小屋。

     

    李杰的“逃离”使贾宏声对所有的人都失望了,一则他失去了音乐方面的依赖和指导,二则他失去志同道合共创伟大乐队的搭档。“没有人能扛得过我,可是我到底该干些什么呢?”

    每天除了看着列侬的画像,企求再次获得启示外,无所作为,也无可作为。摇滚距离他似乎近在咫尺,却远在云端,他像困兽一般,终日守望在窗前,痴痴地注视着天空,寻找着答案。

    有一天,他看到天边出现一片黑色的云,在云层中分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看,而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这双眼睛正是自己的眼睛。

    Let it be

    Let it be

    Let it be

    Let it be

    对于面临的困境,贾宏声无数次想这样告诉自己和离他而去的朋友,Let it be,随它去吧,我能应付得了,我要死磕下去,决不走回头路。可是他无法应付得了,生来从未如此地感到孤立无助,无可适从。

     

    当我发现自己处于烦恼之中

    他来到我的身边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

     

    当我站在黑暗的时空

    他站在我的面前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

     

    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将会有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即使他们分离

    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

     

    阴云密布的夜空

    将会有光明

    他照耀我直到明天

    顺其自然

     

    不知道这首歌被这样译法是外文书店的杰作,还是张扬的,总之是避开了原歌词中的“圣母玛利亚”,而以“他”代之,这个“他”反正是很容易被贾宏声理解为John Lennon之灵。靠它,贾宏声死命支撑着几近崩溃的精神。

     

    父母也在他鄙视的人群之列,因此他拒绝和他们正常交流。当父亲找到他,语重心长地问道:“宏声,我们以前无话不谈,现在还能交流吗?”

    他漠然靠在床上,冷冷道:“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电影再现了双亲为帮助他恢复正常而做出的努力,特别是父亲,被迫换上儿子要求他穿的小一码牛仔裤,陪他去公路旁的草地散步、喝酒、骑自行车、为他跑到外文书店买“拉皮豆丝” (The Beatles)的磁带………

    有一次,贾宏声在雨中走了一通宵,路过一个兰州拉面摊时想起要吃面,就回家跟他母亲要10元,母亲疑心他彻夜未归,可能又想去买大麻,没给他钱。气急败坏的他开始在房间里撒泼,踹翻了电视机,摔砸东西。父亲见状赶紧把钱给他。

    他继续幻想自己是列侬的儿子,追问父亲,咱们家有欧洲血统吗?你是农民,你为什么是我父亲,你为什么是农民?

    我是列侬的儿子。

    毒品的后遗症使他患有严重的幻视幻听病症,常常在自己房间里产生遇见龙的幻觉。

     

     

    1996年3月19日,贾宏声过29岁生日。午夜,他强把睡在床上的父亲拉到客厅喝啤酒

    他说:“我今年29岁了,吸了4年毒,什么都没干。我这4年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是我父亲?你是吗?”

    父亲茫然地望着宏声布满血丝的双眼:“我是啊”

    “你不是!我是列侬的儿子!”

    “这是你的幻想。”父亲没有意识到儿子即将发作。

    贾宏声慢慢站起来,直逼近父亲:“这不是幻想,因为你是农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活着?活着有意思吗?”

    父亲:“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

    宏声厉声说:“我今天让你明白,人,为什么活着!什么叫快乐!……”说着举手两记响亮的耳光落在父亲那苍老的脸上。

     

    当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在贾宏声面前,他显得有些慌,但并没有反抗,似乎明白自己的死磕扛到头了。但在精神病院接受医生入院登记的询问时,他仍坚持自己名叫列农,列宁的列、农民的农,家住在伦敦。

     

    在医院里,贾宏声终于无法做到形式上的自闭,他必须面对同一病房的10来个精神病人,在同他们的接触中,他认识到即使是精神病人,也有他们自己的活着的理由和意义,他们中有人认识他是演员,会找他签名,会给他烟抽,会偷吃他的水果,病人还会告诉他:一个人必须要去适应这个环境,而环境不会去适应你。

    在这么一个精神和行为均属病态性混乱无序的群体中仍是有基本约束的,你必须按医生的要求服药,否则将被强制捆在病床上,失去肢体上的基本自由。无论是正常人也好,精神病人也好,你无法绝对自由,天马行空,只能向群体中具普遍约束力的规条和标准妥协。

    在这里,他对自己个人能力的弱小有了结论性的认识。

    他还遇到了同样进医院治疗的顺兴,顺兴告诉他,自己的女朋友死了,一次注射毒品过量,从楼上飞了下去。

     

    在医院里某个夜晚,贾宏声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

    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他说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呢,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我问他我干净了吗,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

     

    这个梦指引贾宏声重新拾回了自我,做一个人,而不是列侬的儿子。基于这种认识,他顺利地通过医生的测验,康复出院。

    他戒了酒、戒了毒、戒了幻想。

    回家的时候他买了面条和肉馅,要求母亲给他做炸酱面吃。

    一年了,他原来涂得五颜六色房间已被父母亲重新装修过,明亮、温馨、整洁,充满了新鲜的空气,原先的东西收进一个大纸箱里。他从箱子中找出一盘列侬的磁带播放,音乐前奏中有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把母亲吸引过来,他第一次与母亲对视而笑,并为母亲回放了一遍。

    1997年的这晚,贾家充满了宁静。

    当影片结束的时候,生活全然没有结束,一切都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开始,昨天永远像一个阴影纠缠在所有人的内心。



     



    1998年,贾宏声接戏主演了电影《苏州河》,他的表演在蛰伏许久之后再次得到肯定。这一年他认识了在戏中扮演女主角的周迅,两人很是那么回事地交往了三年。尽管注定没有什么结果,提到周迅,贾宏声的眼中出现亮光,甚至还有点沉醉,少见而令人诧异,他说,她是他记忆中一丝闪亮的色彩,跟她有那么一段,挺有意思的。

    2000年11月《昨天》封镜,随后的12月8日,全世界的摇滚乐迷举行了各种各样纪念约翰.列侬被刺20周年的活动。

     





    始终觉得贾宏声就是个小孩,不管他实际年龄是多大。

    一个被父母和命运惯坏了的孩子,敏感、好强、死磕、严重到病态程度的虚荣、偏执、任性、抑郁、自卑、依赖性强、极端、虚伪。

    一个弱者,内心虚空和脆弱,极易受到外界诱惑、侵扰、打击而一蹶不振。

    经历昨天,他得到应有惩罚,也获得了经验。

    这类的孩子在生活中似曾相识,无非其表现的极端程度各不相同而已。

    电影中,有段朋友对贾宏声的评论,说贾宏声做什么事都爱过,啤酒,三瓶可以喝得很舒服,可他非要五瓶。

     

    就当是南柯一梦,昨天对于贾宏声就像崔健歌里唱的:

    我想要离开

    我想要存在

    我想要死去之后重头再来。

     

    梦醒时分已到了四十不惑的年段,愿他从此不惑。听说贾宏声现在又回到从前的封闭状态,但是没有吸毒。

    沉思?

    忏悔?

    继续解开心中的死结?

    God bless this boy。

     

    电影没有完全还原贾宏声那段生活的所有重要情节,譬如说关于爱情方面的内容,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部电影的震撼力。在电影表现的这段昨天,贾宏声的身边其实一直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和他相恋,还生下一个儿子。在发现贾宏声吸毒后,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帮助贾宏声,运用药品治疗、精神鼓励、情感安慰等各种办法,甚至跪在地上哀求他,但最终因“心有余而力不足”,黯然带着儿子离去。

    这个女人也是个才华出众的演员,他的同学和曾经的同事。

     

    最令我感动的是贾凤森夫妇不轻言放弃的爱和责任心,贾家妹妹的兄妹亲情,这些爱一生陪伴他,从昨天走到今天。

    当所有的人离开你的时候,你至少还有亲人。

     



     



    关于摇滚,没有人能对其做出准确的定义,它似乎是一种没有教义的音乐宗教信仰,通过金属乐和带着旋律的呐喊来进行的自我表现和精神宣泄。

    没有教义,所以迷惘,所以愤怒,所以颓废。

    有人(理查德.戈尔德斯坦)说,摇滚最重要的特点是对青春活力的肆无忌惮的挥霍。

    不过我喜欢何勇说的:

    摇滚是什么?

    摇够了就滚!

     

    人生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僧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因此在大多数时候,任何人都无法找到或长时间保持身心上的良好状态,非此苦即有彼苦。相信吸毒最初是为了消除痛苦,找到最佳的感觉。无奈这是魔鬼的捷径,代价是在短暂的极乐之后承受绵绵无尽的痛苦。

     





    很怀疑贾帅哥在最迷恋摇滚的时候对摇滚究竟知道多少?对奉为精神之父的John Lennon,对Beatles究竟又知道多少?让他最有感受的那首Yesterday,是和Lennon翻脸导致Beatles乐队解散的保罗.麦卡特尼创作并主唱的。

     

    如果跟着进入幻觉的话,在中国倒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出现一个连侬的儿子。1967年连侬27岁,在他40年的人生,和他有性关系的女人多达三百多人。这其中除去第二任妻子小野洋子的话,相信仍会有一些亚洲女子。我知道这样说肯定会挨四面八方的一顿暴K,其实我只是想说当你奉列侬为精神之父时,他给了你什么样的启导,说到底,列侬也只是小野洋子怀里一个顽皮的孩子而已。

    1980年12月8日晚上,在列侬的寓所前,马克·戴维·查普曼走近他的偶像列侬,当时列侬正从豪华轿车里出来。拿到列侬的签名后,查普曼等着列侬转身走向寓所,然后掏出一把手枪,用一本《麦田守望者》遮在上面,向20码外的列侬连开了5枪,5枪中的4枪打在列侬的背部和左肩处。列侬趔趄着走向大厦入口,倒下,嘴里涌出鲜血。歇斯底里的大野洋子跪在他身边,查普曼却不慌不忙走开,坐在街道边并开始读塞林格的这本小说,刚刚所做的好像对他没影响,他只是坐在那里等警察赶到。

    查普曼接受审讯时声称他坚信列侬已经变成一个不真诚、卑鄙的伪君子,就像《麦田守望者》书里写到的那些。他辩解道,因为列侬已被商业主义腐蚀,所以他为保护列侬的纯真而射杀了他。甚至在被判决有罪时,查普曼仍认为他的行为十分正当。为证明这一点,在对他的判决聆讯中,他在法庭上大声朗读了塞林格小说中那段著名的“麦田守望者”言论:

    我老是想像一大群小孩儿在一大块麦田里玩一种游戏,有几千个,旁边没人——我是说没有岁数大一点儿的——除了我。我会站在一道破悬崖边上——我是说要是他们跑起来不看方向,我就得从哪儿出来抓住他们。我整天就干那种事,就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得了。

     

    昨天的人都很疯,疯得很有理由。

    今天的人也许有同样的理由不疯。

     





    人为什么活着?活着,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前提首要以及必要条件。大多数人不需要想这个问题,直接该做饭的做饭,该睡觉的睡觉。

    如果不活着,你怎么思考这个问题?

     

    活着有意思吗?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因为这里指的“快乐”也是对活着的人而言的,没见过快乐的死人。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从出生到死,从来没有笑过。

    如果笑过。

    你就得到答案了。

    如果从未笑过,去找医生(可能是面瘫什么的),或者

    去死吧。

     7 ) 你就是个人——献给世界上所有的贾宏声

    如果是两个月之前看这部电影,我可能会异常迷恋贾宏声,且把他当做精神领袖,但现在是两个月之后,跳脱了情绪的怪圈的我,来审视还在怪圈内的自己,啧,真是太残忍了。 两个月以前,我和他一样,听摇滚乐,迷恋后摇,爱beatles,爱惘闻,反叛,不羁,愤世嫉俗,怼天怼地怼一切,我觉得自己牛逼得很,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顾忌,我觉得自己和别人都不一样,别人都是闭着眼睛在活,我是睁着眼睛,但今天看完贾宏声的电影,我发现,两个月前的我和他才是那个闭着眼睛的人。 贾宏声和之前的我真的太像太像,极端自我,极端自私,为了实现所谓自我的价值不顾一切。沉溺,幻想,下坠。其实这样的自我实现,是对周围所有人的不公平,对自己,是一种放弃沉沦和自甘堕落,确实获得了快感,但对别人,是一种近乎刽子手的残酷,特别是父母。看完这部电影,我突然就明白了我父母在我那无序、放纵的一个月里的感受,我真的太自私,我可以文艺,可以反叛,可以终日沉溺酒精,但我不可以不顾他们的感受。以前我总觉得,我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无关他人,其实这是最幼稚的想法,贾宏声也这么觉得,但他意识不到这是对其他人的一种伤害,过度的追寻自我,对旁人其实就是一种伤害。 不看这部电影,可能我还意识不到我曾经像他一样的行为是有多么伤人,中途看到关于贾宏声父母的段落,我几次看不下去,我心里在想,我们这样做,确实是获得短暂的快乐了,然后呢?痛苦就留给他们?他们心里想的可能是:我养一个孩子这么大,最后就是这个结果?那你问问自己,你痛,还是他们更痛? 其实这世界上所有和我,和贾宏声一样的人都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但我们就是不自觉去做,就是因为心里没有那道愧疚的防线,我现在要你想的,就是那道愧疚的防线,当你想缩进摇滚乐里,想一死了之,想想你的父母,想想爱你的人,活着才能没有意思,死了连没意思都没了。 也许贾宏声的眼睛纯粹善良,让你一瞬间原谅了他所有的过错,但我要说,纯粹没错,跳下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可辩解的。献给世界上所有的贾宏声:坚持住!世界上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等你去做,你就是个人,你就给我好好做个人。不在乎别人感受的做法,是幼稚、是没有担当,能做到妥善地照顾他人情绪并且坚持自我的人,才是真的牛逼!坚持住!!!

     短评

    人一定不能有困惑 不该有困惑 就该浑浑噩噩的 什么都不想的活着 摒除一切困惑 你就能做个正常人。这部片不该有这样给人以希望的结局。我恨这结局

    5分钟前
    • 蓝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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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贾宏声确实让人感觉很装,但可能他本人就那样。这电影还是挺让人心酸的。

    10分钟前
    • 被迫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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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叫贾宏声的青年想追求一种纯粹的文艺,却在无意义的人生中抑郁低迷了。而我也早已明白生活的快乐是虚伪而短暂的,只是不知如何是好。迷茫也是颓唐而无意义的,真理可能根本不存在,目前还不知何为终极解脱,除去死亡,但若死后仍是虚无又如何。读书太少而想得太多。片中父母亲无力的哀恸令人落泪。

    14分钟前
    • 阿依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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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宏聲很做作~是他自己說的~現在發福成那樣~哎~不靈了~人生要把握好自己呀~再看看她的同學鞏俐`再看看她以前的女朋友周迅吧~

    16分钟前
    • 小耳朵图吗
    • 还行

    贾宏声于2010年7月5日下午坠楼身亡,时年43岁。这才是结尾。

    18分钟前
    • lo-fi.a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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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张杨最牛逼的片子,伪纪录片、话剧与电影的形式交织,让人物原型触碰不堪回首的曾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表演。永远忘不了那场戏:贾宏声叩问生活的意义,然后打了父亲两个耳光——镜头拉远,灯光亮起,舞台出现,人生如戏。这是一个不可思议、剧力万钧的场面调度,成为我私影史的重要时刻。

    19分钟前
    • 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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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窝看就是中国式父母和中国式低情商儿子的故事。。每个人都有多多少少的理想情节,但是能整的寸步不让又不会隐藏和回避的人太少了。其实比贾宏声理性化的人多了,但是人家都懂得保护自己以及对别人保有尊重。

    24分钟前
    • 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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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式话剧,或者话剧式电影,虽然有些矫情,形式还是挺特别的。

    28分钟前
    • 芦哲峰
    • 还行

    我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他说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

    32分钟前
    • 傑尼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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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这部电影,我才知道贾宏声的死是必然的。绝对的人格独立造成个性的孤独,从而表现的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有点像黑塞的《荒原狼》。但是导演却没着重描写主角的精神世界。这挺失败的。还有结局也不够好。主角不应该对世界妥协的,他应该死在精神病院里。

    34分钟前
    • xiaoV
    • 还行

    当耳机里响起第一个音符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世界上最蓝的一片天,很纯洁很残忍,清净的一下子让我崩溃了。那一刻起我感觉我是列侬的儿子。这一段反复看了十多遍

    39分钟前
    • 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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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跟大屏幕看了一次 然后就直接去买了碟子看了50多遍 你试试 能行 这不是行了吗

    42分钟前
    • 白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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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做文艺青年的父母

    43分钟前
    • 張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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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电影一开始看得我很慌,因为看到了许多自己的影子,偏执、极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包括和父母的相处也是这样的,虽然当时我很痛苦,但这也不是我如此对待他们的理由。精神病院里的那一段也是戳到我,当初在安定住院的时候也是和这很像,不过条件有好很多,但是远没有这自由。出院后的部分我一直在哭,我也曾无数次充满希望,我的家人也充满希望,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但每次都失败了,好在我有在慢慢变好,而贾宏声却永远的离开了。

    44分钟前
    • h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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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言钱难挣屎难吃,可钱再难挣,也是相对最容易得到的,而贾宏声想要的,偏是这世上最难强求的东西:自由、信任、被理解。『昨天』成全了一大批人的审美和思考需求,却毁了贾宏声,这电影撕开的伤口,看电影的人可以躲,贾宏声躲不掉

    49分钟前
    • 我来我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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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才知道。海子的妈妈,还会每天坚持读海子的诗,试着一点点的去理解他。”

    51分钟前
    • 丁一
    • 还行

    【SAME展映】胶片版。由贾宏声与父母朋友亲自扮演自己,以电影和话剧的形式重现真实的生活,非常先锋。电影布景与话剧舞台的切换,带领观众由影院座椅抽离到剧场坐席。精神病院一段让我想到《囚》。再次思考医生对精神病人的决定权。我觉得这部电影可以是传记音乐片,是先锋实验片,是摆拍纪录片……就绝对不是什么禁毒教育片

    52分钟前
    • 汪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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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文艺青年。不嫁文艺青年。不生文艺青年。

    54分钟前
    • 筷喜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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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有理想没方向,与现实死磕却显得盲目的孩子,他不是装逼耍酷,他只是一个人,一个孩子,精神病院不能磨去他的棱角,不能消磨他的理想,不能解决父子间的冲突和矛盾。电影结尾并不是结局,一出彻底没有出路的悲剧,所以十年后才有了结局,贾宏声是一个令人尊重的理想主义者。

    56分钟前
    • 尾生
    • 力荐

    1、他没装B也没装酷,他就是个人2、顺其自然3、最后他听到婴儿哭声的笑声有种过来人面对新生生命的悲悯

    1小时前
    • 糖罐子
    •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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